一万年太久 只争朝夕
此为学弟郑涛所作(图例一)。
作者在构思时,以中行四字之紧,对左右两行之松;以“只”字之“口”作方框居中处理,也不失一拙中见巧的安置。
但从字法的配篆上讲,“年”字
为对称左侧之“夕”,作疏密的处理,此看似考虑全局,实际是一败笔。其实疏密也非不可,而将“年”字作圆势处理,本身就与其他六字失调,故此印务必对“年”字重新配篆。建议作者自此下手,遂成改稿(图例二),较原作似多疏密得体之致。
近今一些初学者,好取休闲式
的似无定式的制作。佳者在散漫中颇有清新意趣,故不必轻易去否定。但以拙之见,艺术总要推陈出新,我们当努力去摆脱传统印风对理性的束缚,但在探求新风时,又务必作深邃的理性思考。只有建筑在深邃理性思考基础上的创新,才是经得起检验的佳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