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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碧沉浮——刘正成书画展”将于9月15日在京开幕

2021年09月12日 23:22:482258人参与0


主办单位   ▏  北京杏坛美术馆

协办单位   ▏  北京杏坛艺拍  北京载天文房文化有限公司

学术主持   ▏  陈传席

展名题写   ▏  吴悦石

策 展 人    ▏  黄和平

展览统筹   ▏  田志伟

开幕时间   ▏  2021年9月15日 下午3点

展览时间   ▏  2021年9月15日—9月25日

序一

正成辛丑书画展作品集序

    陈传席

大家皆知刘正成是书法家;其实他十六岁时便能画,大凡才气过人的人都不会在一个领域内驰骋。后来刘正成又弄文学,还出版了历史小说集等。书法家协会成立时,他被调到书协,便专门弄书法了,又主编很多具有历史价值的著作,例如百卷本《中国书法全集》。

疫情期间,他滞留英国无事可做,于是便重操旧业画起画来,他一出手便不凡,我最欣赏他的青绿山水(他因用泥金纸也称之为金碧山水、花鸟),清新明亮,和传统的水墨大异。

艺者,异也;匠者,同也。正成的青绿山水受了张大千“由宋入唐”主张的影响,但又不同于张大千,比张大千的青绿山水更纯粹更明亮。当然更不同于流行的画风,他也画大写意,这是文人遣兴之作,但他题上自己的诗文便不同一般了。

正成有诗文、学问的基础,他的书法也就不同一般,有了书法的基础,他的画也就会别出一格。这次展出的书法绘画各三十余幅,可谓一画一书,必将引起艺术界的重视!

祝展览成功!

 二〇二一年八月二十日旅次广西


序二

我看刘正成先生的画

    何加林

大凡成了名的艺术家都有着跨界的冲动,那是因为各种艺术门类在初始阶段都有门槛,而艺术家越过一定高度,到了终端却发现各门类艺术之间的大门却是敝开的,眼前是一片平坦,各类艺术相互通融,相互影响,相互成就,所谓一通百通即是。京剧大师梅兰芳唱功之外,写得一手好字,画的一手好画。意大利文艺复兴三杰,绘画、雕塑之外,擅长建筑设计、医学、解剖、音乐以及科学发明。而山水画大师李可染先生,画外书法自立一格,京胡又拉得出神入化,有模有样。凡此种种皆与天赋、艺胆、才情、能力有关。

刘正成先生乃书法大家,书风飘逸如玉树临风,于当今书坛自成一格,影响甚广。近年却突然将兴趣转入绘画,苦心经营,时有心得,亦见成效。刘正成先生做画,一反书家以书入画之常态,不趋许多书家借书法自信于画中恣以涂抹之时风,而踏实于中国画传统正途门径。近借大千先生,远摹宋人之法,虽古稀之年,亦于丹青笔墨间耽迷。其治学态度、刻苦勤奋之精神,可为后学者鉴。

在读刘正成先生作品时,初始有些迷茫,其画中少有以书入画之痕迹,许因刘正成先生本是书家的先入为主观,总企图在其画中找到某种对应。尽管刘正成先生在画中的题跋甚多,也实难让我从其画中寻觅出一些与书家密不可分的蛛丝马迹。踟蹰良久,再次整体观望刘正成先生作品后,逐渐明了书画之通并不拘于笔法墨法间那种有迹可寻的点划运用,而更多的是画中形态与书中结体的空间转换:一幅画或比作书中的某一字,或比作书中的某一章法和布局,这些难以察觉的空间结构,时常会被某些书画同源的世俗观所迷惑,从而落入芸芸常理而难以明窗。如此,刘正成先生作品中那些凝固的山水、块状的花鸟、流动的草木似乎都成为其隶楷、行楷、行草的图像置换,而那些艳丽的青绿与赤红,只不过是附着在其上的一抹亮色,使人派生出那么一丁点儿与传统相应和的理性勾连。倘若你只对其色彩的出处进行演论,显然定会掉入误区。

书画同源已被多少业内名士所论述,而众人也都会从笔墨本体去追寻其相互同构的契机。我始终认为书画同源有两个路径:一是远古的文字产生的图像路径,天上飞鸟、地下爬虫,仓颉们究竟是先有了图像才从中会意抽象出象形文字来,然后以诸如木棍、石斧、竹刀等工具将之刻写出来。二是秦始皇统一中国,连书写工具也必须是管锥状的“秦笔”,以至于书画家们以此“秦笔”执握千年,前者趋重图式,后者趋重笔法。故此,书画经过几千年的发展,相互融合,相互影响,相互借鉴,并在书画同源的发展过程,形成了书画同构的艺术关联。期间以书入画、以画入书、书画并入的例证层出不穷。在众多书家转入绘画过程中,多以秦之后书画同源路径为张本,注重笔法墨法之承接,而刘正成先生则一反常规,直接将书法结构潜沉至画面结构中,并披入青绿重色之外衣,使人雾里看花。这种将文字还原图像,亦是对早期书画同源的应和,可谓另具一解。

就绘画本身而言,刘正成先生笔墨平实、造型生拙、沉稳中见流动、色彩厚重明丽,自是一种雅俗共赏的面貌。但其拙而不怪、艳而不俗的气息,隐约中还能嗅出陈老莲的味道,实在出奇。刘正成先生是位才情横溢的书法大家,著书颇丰,才思敏捷,虽己年届古稀,此番跨界,于丹青笔墨间却另出奇葩,耐人寻味。

 刘正成先生个人画展在即,我以点滴漏识为刘正成先生的画展做另一解读,亦盼与众专家共商榷。

2021年于雁庐

 艺术家简介 

▌刘正成

现为国际书法家协会主席,《中国书法全集》主编,(全国)教育书画协会高等书法教育分会顾问,北京大学、中央美院等多所院校客座教授,原九三学社中央文化工作委员会委员。

曾长期担任中国书法家协会常务理事兼副秘书长。作为主要策展人,策划了连续六届全国中青年书法展、二十世纪书法大展、巴黎现代中国书法大展、建国五十周年书法大展、千年书法大展、中国涌泉国际书法大展等,中国书协学术委员会副主任主持学术研究活动,策划全国第二、三、四、五届全国书学讨论会,任《中国书法》杂志社社长、主编18年。

1992年起享受国务院特殊津贴,曾荣获韩国美术家协会和韩国美术文化院颁发的“世界书法功劳牌”。获中国书协的“书法艺术特别贡献奖”,获“韩国全北国际书艺双年展”大奖;2015年剑桥徐志摩中英文化交流奖获得者。

主编《中国书法鉴赏大辞典》(获第四届国家图书奖),主编《中国书法全集》(已出版七十三卷)。撰著:《刘正成书法集》,《当代书法精品集-刘正成》,《刘正成书法文集》(三卷),《书法艺木概论》、《晤对书艺—刘正成书法对话录》等;历史小说集《地狱变相图》,文化随笔《英伦行色》等。

展  出  作  品  欣  赏

刘正成

陂泽有美人

66.6×39cm

刘正成

陂泽有美人诗记

66.6×39cm

刘正成

大宛轻蹄

66.6×39cm

刘正成

大宛轻蹄诗记

66.6×39cm

刘正成

丹艳赩鸡冠

66.6×39cm

刘正成

丹艳赩鸡冠诗记

66.6×39cm

刘正成

芙蓉为衣裳

66.6×39cm

刘正成

芙蓉为衣裳诗记

66.6×39cm

刘正成

虎溪三笑图

66.6×39cm

刘正成

虎溪三笑图志

66.6×39cm

刘正成

乱蕊添云肆

66.6×39cm

刘正成

乱蕊添云肆诗记

66.6×39cm

刘正成

梦绕荷花香

66.6×39cm

刘正成

梦绕荷花香诗记

66.6×39cm

刘正成

珊瑚珠一囊

66.6×39cm

刘正成

珊瑚珠一囊诗记

66.6×39cm

刘正成

已醉琥珀黄

66.6×39cm

刘正成

已醉琥珀黄诗记

66.6×39cm

刘正成

以梦为马

66.6×39cm

刘正成

以梦为马诗记

66.6×39cm

刘正成

峨眉问道图

97×180cm

刘正成

高山流水图

97×180cm

 创作状态 

2020年5月,伦敦,刘正成创作状态。

2020年6月9日,伦敦,刘正成创作状态。

2020年7月28日,伦敦,刘正成创作状态。

2020年8月4日,伦敦,刘正成创作状态。

往事随想抚画台:画余赘言

   刘正成

我确实是十六岁左右正儿八经临帖写赵孟俯小楷,同时临摹《芥子园画谱》中的山水画、花树。陈传席兄给我写一个小序说我“十六岁便能画”,把我拔高了!但是,说我“能画”也能沾点边边。那时家穷失学,十八岁进工厂当学徒以前,我家附近的玻璃生产组找我画玻璃瓶,五分钱一个,用油漆似的颜料画一些梅花、菊花、兰草,时不时还真能挣三块五块钱——进入市场了!哈哈!

我的画——其实是一些临仿之作得到大画家陈子庄的赞赏是十年之后的一九七四年,我带了两张画和三张字到一个工厂师兄弟张金城先生的家去等我的偶像。陈先生一九七六年去世,但两年前即生病了,他是来取张金城为他弄到的稀缺中药(当年一度中药材很抢手),乘一辆人力黄包车,自然有病态,但仍可想见其昔日高大威猛的拳脚好手风貌。一见面陈先生就叫我把手中的纸卷打开,看见我的两张写意的松和竹的条幅。当年,我喜欢徐悲鸿的马,但结构画不好,却仿了一张挺劲的松,和一张吴昌硕的竹,我喜欢他画竹的痛快淋漓。陈先生展开一看,连声赞叹:“比赵蕴玉画得好!”赵蕴玉也是当年名高锦城的老先生,张大千的徒弟。我当时认为陈先生在忽悠我,是借机会骂一下他画坛的甜俗派同行。

他又看我的字,继续赞赏说:“好!在我所见青年人里面,就你和何应辉写得好!你的字笔姿好。”什么叫“笔姿”?我似懂非懂,又不好意思问。但是,我认为他的这一赞赏还不离谱,因为当时我和何应辉在成都书坛已小有名气,他当时还在凉山西昌,我们虽然不认识,但相互应该是知道的。

当天和陈子庄先生一起在张金城兄家里吃午饭,一边吃一边聊天,聊他的老师齐白石,聊他怎么画花鸟,记得还聊到哲学和佛学,转眼两三个小时下后,他老人家又坐上黄包车回西城去了,这时才想起来忘了请陈先生画张画了!五十多年过去了,留下一句“比赵蕴玉画得好”的话不时在冥冥中纠缠着我。什么原因,我不知道。

2018年初夏的一天,一位甘肃的收藏家来家里看见我客厅的画的一张扇面梅花,有点金冬心味道,便一口咬定我能画画,开口便让我画一批大画,似乎要向我订购一批画作。后来此公因故再未见面,但我可是认真地画了将近一个月。当时,正好是杏坛美术馆老板、老朋友黄和平先生来看我,送了我两刀尺八屏宣纸,我就着这纸一天画一张画,但凡梅花、牡丹、石榴、荷花、竹子、水仙……整整二十张!中央美院中国画学院陈平院长在微信中曾几番称赞和鼓励,我忽然有点盲目冲动,这画似乎可以玩一下!这些画在第二年办“齐鲁秋望”书法展时还拿出来展示过。我请陈传席先生给这次的画展写个三二百字的小序时,他说:“我现在第一次知道你能画画。  其他的人更不知道!”他当然不会知道,因为我把这种玩的东西是不会给陈兄这种被人称为当代首席美术评论家者看了丢丑的!

刚刚看到何加林先生发来在百忙中为我写的序言云:“大凡成了名的艺术家都有着跨界的冲动。”这当然是一个很客观很普遍的现象,但我说老实话,对于开办一个画展,给自己再戴上一顶帽子称“画家”的事确实没有妄想过,或者说没有在近些年想过。我曾经不止一次地给张铁林先生聊天时说过,我把百卷本《中国书法全集》编完之后要做两件事:我已经写了一部近四十万字的《我与书法二十年》的回忆录,还要写一部《我与文学二十年》,写我前三十五年所经历的惊心动魄的值得让历史记忆的一个普通人的中国;另一件事是写一部话剧成为北京人艺的演出剧目,这是我青年时代未完成的希望。说这话时,记得张铁林先生就总催我写话剧《徐渭》。我说这番话的目的,就是说办这个“金碧沉浮:刘正成书画展”确属偶然!而且“偶然”有两个:

第一个偶然,是冠状病毒惹的祸!因为去年初人类前所未遇的冠状病毒肆虐,我竟然在毫无准备的情况下在异国滞留八、九个月,大部分时间呆在伦敦乡下等航班恢复,顺便照看两个孙子。大家自觉停下所有社交活动,既不能访友,又不能聚会,做什么?开始做了好几首抗疫诗,写成条幅寄回北京参加了义卖声援武汉,和几家报刊发表。幸好女儿家还存了一些宣纸,就开始画画。没有大的画案,便画斗方,大约画了一百多张水墨写意花鸟斗方。我选出八种花的80张斗方画,配写了80张斗方字,写的字中也有一小部分自己的诗。然后纸画完了,唐人街的中国纸墨店没开门,但还有些日本卡纸的泥金扇面,就用它来画,也就是玩一玩吧!于是乎便画了二十多张,不仅有花鸟,也有人物和山水,还画了一张威尔士的矮脚马,也就是说添了一个品种叫走兽。在伦敦画了半年的画,又因为没有宣纸只好用泥金纸画画。泥金纸上用墨处太多黑乎乎的就难看,必须多用彩。家里有前些年给娃娃画画买的国画颜料还有几个,但感觉最配泥金只能画重彩画!于是画到今年处暑,画了32张泥金扇面画,32件泥金扇面书法,两件六尺泥金整纸的山水。

第二个偶然是得到两个英国人的赞赏,从而引出了陈传席先生短序中所指出的张大千与“由宋入唐”之问。因之,与其说这是我的一个画展,不如说这是我在向自己和大家提一个问题。

这两个英国人一个是英国的著名敦煌学学者吴芳思博士,一个是英国的水彩画家Caroline Dunne。我们是相隔一个月时间的聚会中先后见面的,一次在女儿家,一次伦敦市中心的餐厅中。当我摆出我的这些泥金扇面画以后,立刻引起了他们极大的视觉刺激和兴趣,而且长时间专注的观看和思考。我问她们:好看吗?她们说:好看!好在哪里,………两人默然。

我问吴芳思博士:你是不是觉得它像敦煌的画?立即答曰:对头,就是敦煌!哈哈哈!

我问Caroline Dunne:你是不是看到的中国画都是黑色的,我的这个中国画有点不同是有色彩的?答曰:是的。哈哈哈!

两人都开心地笑了!一个是看了几十年的敦煌画,所以对我画的这种敦煌的色彩很敏感。另一个是常常看到的中国画都是黑色的,所以对色彩斑烂的敦煌色彩也很诧异!

去年9月我回到中国,10月去参加敦煌发掘100周年讨论会,我去找岩画学会的人要上好的硃砂颜料,才知道敦煌壁画用的颜料就是三危山后几十公里一个颜料矿的出品。敦煌文献中出土有唐代临摹王羲之《平安帖》和《兰亭序》的残纸,中国画圣唐代吴道子不就是画壁画的大师,难道他的壁画教材“吴家样”没有传播到敦煌来吗?我突然明白“由宋入唐”是什么意思了:在宋代文人画成为主流以后,中国画独尊水墨,离开敦煌壁画灿烂的彩色,进入了玄黑的天地中,既把中国画引向了一个高峰,同时把中国画引向了一个极端!

苏立文先先在他去世那年,在他牛津大学住宅的书房中,他找出了一本三十年代初由徐悲鸿和徐志摩策划的第一次赴欧洲中国画展的图录。他找出其中英文的段落,告诉我当年他们在征集作品时的分歧:徐悲鸿主张多要传统经典样式作品,徐志摩主张要学习西洋美术样式的作品。这就是一百年前关于中国画改革的争论。刘海粟、林风眠主张用西画挽救中国画,张大千则用复古——“由宋人唐”即由墨入彩来挽救中国画。显然,徐志摩站在前者立场,徐悲鸿称张大千为“五百年来第一人”,自然是站在张大千一边。

问题清楚了:张大千离开大陆二十多年后去世了,没人再提他的“由宋入唐”了。于是,七十年来,从齐白石、黄宾虹、潘天寿、傅抱石及其他们的弟子、再传弟子,有几个离开过宋元明清经典模式,超越过徐渭、八大,石涛、吴昌硕这些中国画历代黑白艺术世界高峰,在思考讨论在复兴传统中打天下?我可以这样问吗:为什么当今画论家们在谈论谢赫“六法”时几乎把“随类赋形”解读成“随类附彩”?既然梵-高学了葛饰北斋单线平涂的《星空》而成西方画圣,难道我们能让笔墨成了百年中国画唯一的主题词?

陈传席先生在序言的最后一句话说:“必将引起艺术界的重视!”重视什么呢?我想肯定不是要求大家重视我的这些具有敦煌壁画金碧色彩特点然而不无幼稚的尝试之作。我的这些习作画远远不及敦煌壁画的皮毛,距离千古画圣吴道子,以及张僧繇、李思训父子为代表的唐画经典无异十万八千里!陈先生的话应该是说给当代最优秀的画家们听的!

我曾经检讨过自己,为什么我从十六岁学画到今天已六十年一个甲子终究没有成为一个画家?我曾经羞于称自己画过画,因为即使偶尔一弄,不是偷八大,就是偷缶翁,如孙悟空翻筋斗总翻不出如来佛的手掌心!

本来,我也羞于在网络上向朋友谈起我要办画展的事情,月初,黄和平老板拿来一张办展合同要签字时,我终于横下一条心,即使失败也办吧。但是,我要再次申明,我没有设计自己当画家,我只是想和我知道并崇拜的画家们弱弱地说一声:请批评,请讨论!

谢谢吴悦石先生赐题展标并鼓励!

谢谢陈传席、何加林二位先生赐序!

谢谢黄和平先生的杏坛美术馆团队!

谢谢所有的观众朋友们!

2021年9月7日凌晨于二味石榴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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