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衡斋临《曹全碑》高清图片

2019年06月22日 23:04:009794人参与0

《衡斋临曹全碑

謝權熠 書寫

饒古堂 出品

謝權熠,字銳甫,室號衡齋、撫觀煙雲齋等,紹興壽勝山人。畢業於杭州師範學院。現為中國書法家協會會員,浙江省書法家協會學術委員會副秘書長,杭州師範大學書法教育指導委員會委員,曾任《中國書法全集》編輯,《北京晨報》編輯,《中國故事》雜誌副主編等。書法作品參加各類展覽。參加多次全國書法、美術學術研討會,如全國書法理論討論會、中國書法蘭亭論壇、中國書法中原論壇等。論文發表於《中國書法》《書法研究》《榮寶齋》《中國收藏》《美術》等。著有《撫觀煙雲》《衡齋題跋書跡》《閑居悠讀:文房雅聯五十品》等,編有《衡齋藏二沙先生篆刻》《步容齋師生書法集》等。


  前年病中無聊,臨了一通《張遷碑》,未齋兄先刊布於網絡,朱勇方先生續而在《越社》雜誌費紙印行。當下信息時代,小小的“發佈”並不能有甚麼影響,況且我對於隸書本來就很少涉獵,又是第一次通臨此碑,實在乏善可陳。不想,今年新春去看望九十七高齡的陶家駿先生,一見面他就和我談及這個臨本,並且鼓勵有加。這多少有些讓小子受寵若驚。

  說起通臨法帖,也讓我想起多年前拜會王家新先生的情景。他搬出一本本、一疊疊臨本,那些經典法書,有些注明是第幾遍臨寫,這個“幾”,有個位數、有十位數、有百位數,翻閱之下,不禁讓人驚嘆。再環顧身邊的書友,不乏與古為徒,勤奮臨習者。真是應了那句話:比你優秀的人比你還努力。

  回首數十年學書生涯,真正落實到“學”字上,實在少得可憐,所以這個“數十年”的水分也實在太多了些。《張遷碑》只是偶爾臨寫過幾頁,至於其他經典法帖也沒有花費過多時間。我自以為信奉了陸游的“光陰全付綠樽中”,到頭來“不知老之將至”,瀟灑未得,歲月虛度,空空如也。獨坐案前,頗覺茫然。故而,在臨畢那通《張遷碑》後的款識中不由自嘆:“懶散可知,好不令人慚愧。”

  去年夏天,父親把寫字的書案搬到了新房子,我也將打包了兩年的字帖、圖書紛紛拆箱整理。信手取了一本《曹全碑》寫了幾頁。其實新房子還屬於空置,我也很少來閒坐,但每次來,我總接著臨寫那本《曹全碑》,這冥冥中成了我的一個間斷的功課,也不求像不像、好不好,一次寫來,立此成照。到了新年正月剛好寫了一遍。說實在的,我在漢碑當中最不喜歡《曹全碑》,但我有個奇怪的想法,我覺得大凡自己不喜歡的經典法帖恰恰正是最為需要的關注與學習的,因為往往由於缺少對它們的認識和感知,使得自己無法欣賞他們的美,而要拓寬審美的視域,非經如此一番探究,怕是要落入作繭自縛的局限。這正是我硬著頭皮把《曹全碑》臨完的一個動機。我不得不說,我以前一筆也沒臨過,雖然早在二十年前同學蔣正德就送過我一本石印的《曹全碑》字帖,我也一直保存到現在,只是未曾打開臨寫。想來真是有負饋贈之情。這次臨習,也算是向他做一個彙報:報告老同學,《曹全碑》我臨習了。

  書法學習中臨習是一個很重要的部分(但絕非全部),第一次臨寫和第二次、第三次以及更多次的反復臨寫有甚麼區別?這是一個學習者需要回答的問題。第一次的臨寫狀態,是一個人面對新的書法體系做出的自我調整,這個可以說是適應,也可以說是解構。若是放下原來過多的“積澱”包袱,往往會有新的收穫。在臨習過程中,舊有的慣性思維和習慣用筆是很難拋棄的,有時候這也正是構成臨習作品最終作者的歸屬問題。無怪乎在書法藝術的作品當中,臨摹有時候也是以一種作品的形式出現,而不僅僅是練習。那麼,我的這次臨寫,又算是甚麼呢?

谢权熠

2019年2月28日於山陰南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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