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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讯】照见旧观——2019习初堂首届师生展即将于6月1日开幕

2019年05月28日 23:55:342497人参与0



照见旧观——2019习初堂首届师生展


展览时间

2019年6月1日—6月6日

开幕时间

2019年6月1日  15:00

研讨会时间

2019年6月1日  16:00

展厅开放时间

每日9:30—17:00


展览地点

成都市诗婢家美术馆

(成都市青羊区琴台路25号)

主办单位

习初堂

协办单位

福宝印社


序  言

文  /  王义军


如果你认为李白是天才,读到他《登金陵凤凰台》《鹦鹉洲》的时候,不妨也看看崔颢的《黄鹤楼》。有兴趣的话,还可以将李白的《拟恨赋》和江淹的《恨赋》一起读。这样刻意的模仿,不仅无损于诗仙的伟大,却正见出他是如何善待了自己的禀赋。


任情自运,纵笔挥洒,是要先攒些本钱的,这一点,天才也概莫能外。


同样,作为书法史上公认的书圣,王羲之的天才也是通过学习前人旧法才得以发挥。庾翼在当时书名藉甚,曾有张芝章草十纸,过江亡佚,颇为痛心。后来看到王羲之致庾亮的手札,便感慨羲之所作“焕若神明,顿还旧观”。王羲之这件作品今天虽然见不到,他对张芝章草的用意之勤,却可由这类记载想见一二。而我们今日所见锺繇《宣示表》、《墓田丙舍帖》刻本,也是出于羲之的临摹。大抵直到四十岁前后,王羲之还是在张芝、锺繇的规范里萃取营养。至于自立面目,那是晚年的事情。


  拟古、仿写,作为一种常见且行之有效的学习方法,其例在文学史、书画史上不胜枚举。从陆机、江淹到李白、苏轼,从王羲之、羊欣到孙过庭、苏舜钦,代不乏人。然而明清以来,书者自我表达的欲望已经急不可耐,精意仿古之事便日渐式微了,董其昌倒是多有拟作之名,可实际上那已全然是他的自家套路。


  重我法而轻古法,这是明清以来书史的惯常论调,“写出自我”、“道法自然”之类的教训与告诫,几乎人人能言。然而,古人妙处,茫然不解,落笔皆病,浑然不觉。如果说艺术上的创造,是我们毕生的追求,我们没理由不为创造打下一个坚实的基础。何况笔下创造也有高贵和廉价之分,高贵者不可能凭空而来。种种取法都会带上所学范本的影子,只是有些范本我们司空见惯,而有些则不为人们所熟悉罢了。取法经典,化出新意当然是困难的。千百年来,似乎所有的可能性都被前人实践过了,但这不成为我们避开大道,专觅捷径的理由。如果取法于古代不知名的碑刻、日本的某些小名家古今的王小二……即便样式照搬,有时人们也误以为那是新的创造。书者如果只是以此等手段掩人耳目,那创造将是何等廉价?与剽窃有何分别?


  与其如此,不如立足经典。一步一个脚印,未必人人可以走到终点,却是踏实的态度。试看褚遂良早期作品与隋碑何其相似,颜真卿也有近于吏楷的时期,苏轼曾似徐浩,黄庭坚曾专意学苏,米芾的“集古字”更是人尽皆知的掌故……他们成熟期的面目固然独特,然而如果将他们一生所作,放在时间之轴上观察,其所谓创造,无不是点滴取舍在生命历程中的逐渐放大。这放大之所以没有跑偏,正是由于古法的指引。


前贤的“成功之美”在后世人的叙述中被不断演绎,而他们力学旧法,亦步亦趋的“所致之由”,却总是掩藏在光芒背后。“鸳鸯绣出从君看,不把金针度与人”,度人金针固然难觅,然而,即便金针人人在手,那鸳鸯也总得一针一线亲自去绣。


  今天,作为习初堂的第一次展览,不妨面对“旧观”,做一点尝试性地仿作,不敢奢望“顿还”之功,或可看作对前人学书经验的一种借鉴,也表达我们对传统的一点敬意。这不仅是一个过程、一个基础,也是一种照见旧观、尚友古人的方式。



部分展览作品



以上是部分展览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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